19日清晨5点,闹钟还没响我已清醒,冲凉之后,在自动猫粮机里放了饭团的早餐之后,就先行前往警队。
刑警小组内仅韦空一人,看样子他也挺早,“老哥这么早。”我打了声招呼。
“那可不,”韦空翘着二郎腿,站起身来,“我也只是刚到,我先出去买个早餐,再过一会其他人也该到。”
案子整整过了一周,现在来看,并没有大的突破,不过乘着清晨的安逸和刚冲完凉的舒爽,我突然发现我不是那么急了,倒是想看看凶手到底有几斤几两,慢慢过招。
不过说实话可能也的确只在这个精神没那么紧张的时候,我才能做到如此超然。但凡稍微再出现点突发事件,我怕是就立刻会打回原形。
过了没多久,李淇和秦牧,还有按时上班的白羽,全部到组,韦空提着一大袋早餐,“分享一波昨晚的收获?”
众人点点头,“我觉着,”秦牧发言道,“昨晚最后一段,我和韦空都不知道去哪了,就去到最开始何冬的那个乡镇地方,也没什么收获,就是从一个过路的老人嘴里得知一条信息,何冬生前在怀上赵珑前,是个钉子户,一开始何冬是住在村子边上的一处牌坊里的,自己一个人做点小生意,海鲜生意,自己也住在店铺后的一个小房子里,然后大概就是在2000年冬天,来拆迁了,好像是政府联合当地商人,据当地村民说当时补贴很差劲,对比时代的同期的收益率不高,但大部分村民还是给脸给政府,就是这个何冬,一直不肯,最后就是一波强拆。毕竟这不是单纯的拆迁,和公事沾边的,拆不拆不全是住户的脸色那么简单。”秦牧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问题就在于两点,第一点,按理来说,赵珑生于1997,当时应该已经出生老久了,可现在确定的是,当时没有人看见,也的确没有人看见何冬有孩子,直到01年秋天,突然冒出了个孩子,而那个时候拆迁队刚走,再者,那个拆迁队,拆了个房子,啥都没做,现在过去看,还是一片绿布,很奇怪;最后,那个拆迁办,和谢震的投资有关系,而那个时候谢震并不富裕,星空只是起步,他哪来的关系和政府称兄道弟?”
的确如此,谢震这个名字再一次地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内。
随后李淇也简单地讲了讲昨晚我们在百德商业区的所闻,并不出奇,只是我想要一件东西:“秦牧,那个章雪的尸检出来了吗?”
“嗯,在我们的严工之下,确认一点,章雪的吸毒史很长,大概有三年之久。”
所有人下意识地点点头,时间点与时间线之间重合性过高,所以就不是巧合了。
“张鑫醒了吗?”韦空问秦牧。
秦牧挠头,“这个还得等,不过肯定没有生命危险。”
“至于税收什么的,现在我们只能查到我们能查到的那部分。”韦空遗憾地摇摇头。
...
天空下起了太阳雨,我的超然却转瞬即逝。
离开警队,我和李淇驾车前往培正小学,也就是谢易的母校,那个被他吼着要开除校长的母校。
“有什么情报吗?”我问。
“嗯,没什么情报,”李淇咬了咬嘴唇,“不过我们进去应该就可以吧,我觉得白简不是什么无解的谜题。”李淇依旧自信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