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现在对案子有什么新的看法吗?”我问李淇。
“你还记得昨晚那个何风说的话吗?”
“记得。”
“各种事情的发生的时间已经证明很多事不是巧合,我依旧无法得知任何有关于警队的事,但是毒品的事,我想说那袋黑袋子有没有可能就是一些违禁物?比如说毒品?黄队长有没有可能在惯着章雪吸毒?”
我用认可中夹杂着自我否定的语气回答:“极有可能,但不应仅限于毒品,可能是别的东西,从何风的信息中,我们可以知道一点,黄哥过去是一个很热情的人,而对那个黑袋子如此敏感,不可能没问题,”我哽咽了一下,显然我还是不愿承认一些事实,但还是继续分析,“何风对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一次吵架记忆深刻,按理来说夫妻之间的吵架是极为正常的。但是有那么一次吵架能让人印象深刻,必然不止是单纯的动静大,而是包括了影响力,这个影响力我认为是对内。反过来,很可能之前他们两者之间是很和睦的,时间上看,有可能就是在违禁物上的纠纷。”
“同意。”
培正小学并不大,简单的操场,传统的教学楼,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用处的教学建筑,然后我俩就从遮雨棚下步行至教学楼。
“这个时候该去哪?”我早已遗忘了童时教学楼的各种办公室的作用。
“教导处啊,大刑警。”李淇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回了句。
“...”
在轻声敲门和一声清脆的“请进”之后,我们来到了教导处,几张质感极强的办公桌,几位眉头紧锁的教师,明亮的色调,留在了太阳雨之下。
“你好,两位是?”一名身材微胖的女老师起身,礼貌地问道。
“警察,”我出示证件,“问些问题,不打扰吧?”
“啊,”熟悉的意外之中,“啊,好的,警察同志,请坐。”老师示意我们坐下。
见我们是警察,一旁的其他几位老师似乎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又回到了埋头苦干的状态中,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到过一样。
面前的这位老师是李珍,年45。
“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二位警官的吗?”李珍露出了本来不属于这里的商业性的微笑。
“这个人,”我拿出谢易的照片,“认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