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墨一本正经的拱手,说的煞有其事:

“只可惜当时我年幼无知,未曾体会其中的深意,如今想起,方知老先生用心良苦。”

“?”

老学究摸着自己的胡须愣了下。

他何时写过劝学诗?

对于注重名声的文人来说,写了首佳作,再老糊涂也绝对不可能忘了,况且小李墨在学堂里,他整天胆战心惊的,哪来的心思写诗。

可李墨已经捡起了旁边的树枝,一板一眼的写了起来。

对于遭受过义务教育毒打的他而言,许多佳作都是信手拈来,当初不止是课本上的,课外的老师也教过不少。

给学生学习的名篇,那自然少不得‘劝学’这个永恒的主题。

抛开一些与情形不符的,也能挑出一两首。

“少年易老学难成。”

“一寸光阴不可轻。”

“未觉池塘春草梦。”

“阶前梧叶已秋声。”

咦?

嬴母也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女子,对诗词文章有些造诣,一见此诗便若有所思。

周围的宾客和嬴家子弟看到这一幕,有不少人围上来,啧啧称奇。

“这是,我...”

老学究脸色涨红,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