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极好的,可跟他却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是起初是学生顽劣之作,老师帮忙润色回赠于我,您还说要将其装裱到学堂门口,激励其他同窗呢。”
李墨适时开口,给老先生递上了台阶。
而且他说的声音还很大,宾客们都听见了,对着老学究一阵恭维,还说今后要将自家子侄也送去学堂。
彩虹屁听的老先生满脸红光,重重出了口气,心里有种成就感:
“这小魔....额,小墨确实还是孺子可教的,终于将心思用在念书上了。”
“过完年便回私塾上学吧,今后要继续保持!”
“多谢先生教诲!”
李墨认认真真的拱起小手行礼。
嬴胥良看着眉开眼笑的老先生,又深深看了眼小小李同学。
“嬴叔,我可以去看看冰姐姐了吗?我肯定不会捣乱的。”
“行,娘子你带小墨去吧。”
嬴胥良微微颔首,正好妻子也要亲自去送饭,便让她领着李墨,一同走进了嬴家宅邸中穿行起来。
宅邸比记忆中的要大上许多,气派许多,透着典雅别致。
这么一比,李家宅子就是普普通通的乡下大院了。
李墨小时候不觉得,如今再见,却感觉这绝不是东荒域一个小县城能有的气派。
“冰儿姐姐最近,怎的了?”
“她生了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