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细长的身体,开始变得圆润胖硕,宛如椭圆形的鹅蛋。
随着体型的不断增大,它的皮肤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到最后,几乎生成了同血液一样的颜色。
鲜红欲滴。
江夏皇倒罢,毕竟如此场景,这些年已经历过无数次。
可苏文渊,却看的心惊肉跳。
这得多少血,才能够它喝?
瞧着时机已差不多,苏倾暖气沉丹田,开始缓慢的运转起了内力。
将真气一点点逼到指尖后,她抬起两指,轻轻搭在了子蛊藏身之处,开始给其施压。
逼迫它向着母蛊的方向移动。
母蛊的召唤,药物的吸引,再加上真气的驱使,终于起到了预料中的效果。
江夏皇闭上眼,默默忍受着来自身体上的强烈不适。
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滑落在枕间。
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向着手臂的方向,在皮肉间缓慢的蠕动着。
所到之处,无法忍受的痛处,蔓延而至。
可剧痛过后,又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之感。
恍若新生。
这样的体验,他从未有过。
明明这母蛊吸了他很多次血,但唯有这一次,他体内的子蛊有了明显的回应,还主动向其靠近。
也不知阿暖用了什么办法。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在江夏皇经历了一遍又一遍蚀骨的疼痛反复折磨后,子蛊终于得以被顺利取了出来。
苏倾暖暗自松了口气。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替人解蛊。
好在,成功了。
当然,这子蛊要比正常银线蛊弱上许多,她也算捡了个便宜。
就当是一次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