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子蛊焚烧干净后,她又重新将母蛊收到了盒子里。
毕竟这母蛊还有没有控制着其他子蛊,亦或者说,其他银线子蛊,会不会对这只母蛊有所感应,她尚且不知。
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先留着它。
将早已准备好的方子交给江夏皇,她温声安顿。
“父皇日后若是觉着药瘾发作,难以忍受,便按此方做成丸药服下,或可缓解许多。”
她一并将三个瓶子递于他,“这是儿臣已经配好的,你随身携带着即可。”
见他眉心凝起,她淡笑着宽慰,“只要坚持上一年半载,您的瘾病自可戒除。”
医身容易医心难,只希望他自己不再执着于那些俗事,看开些吧!
江夏皇接过药瓶和药方。
因着周全不在,他便郑重的放到了枕头边。
“阿暖!”
他难得心平气和,便有了些自我检讨的想法。
“你觉得,天乩楼一事上,父皇是不是做的有些偏激了?”
阿渊不愿做太子,他只能将这江山交给苏锦逸。
既然最后整个江夏都是他的,那天乩楼的存在,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苏倾暖不置可否,反而将问题又抛给了他,“您觉得皇兄的为人如何?”
她心里有了些安慰。
他能如此问,说明心里对皇兄,还是存了几分柔软的。
江夏皇神情一顿。
他的为人?
在得知他是天乩楼主之前,他对他的品行,自是极为肯定的。
他相信他会好好护着阿暖和阿渊。
也相信他会了解他的苦心,甘心让出东宫之位。
只可惜,信任有多大,失望就有多深。
“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