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会杀你。杀了你,谁来顶替我上京凶犯的身份,替我赴刑场?”
她缓一缓,看着裴远舟因惊骇而愈发瞪得浑圆的双眸,继续道: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上断头台。”
她目光落在对方手腕的血肉模糊处,柔声道:
“我不喜欢跟没必要的人浪费时间,你尽快回答了我的问题,也可尽快免了皮肉之苦,明白吗?”
裴远舟惧怕到了极点,他不停地吞咽着唾沫,甚至不敢直视沈秋辞的眼睛。
“你想知道什么?我已经与你说过了,不是我让人将沈秋虞从烟雨楼台上推下去的!”
对于这样的回答,沈秋辞显然不满意。
“我怎么忘了,对于世子这样一个说谎成性的人而言,要你主动与我说实话,的确是有些困难。你可知道一个爱说谎的人,在什么时候才能口吐真言吗?”
裴远舟惊恐地瞪着她,“你想干什么?”
沈秋辞笑笑,“当然是在他痛到了极处,恨不能当场死掉的时候,才会为了尽快结束这场痛苦,选择将一切都坦白交代。就像刑部审问犯人的时候,多会用极刑一样。有些人天生贱种,贯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