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拔出刺入封玉河小腿肚的簪子,
簪头被特殊处理过,被削得极为尖利,又因沈秋辞力道控制适中,只浅浅刺入了封玉河的穴位,创面并不大。
故而在簪子被拔下来的一瞬,封玉河就恢复了行动能力,且伤处也不见有血渗出来。
沈秋辞回身重新落座于暖座,抬手指了指旁的空位,向封玉河抛去一个眼神的示意。
碍于她绝对实力的压制,封玉河只得老老实实重新坐在她对面。
彼此相对,主导权却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置换。
封玉河虚着声音问她,
“沈将军从未教过你功夫。我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各路高手通天本领见得多了,方才你钳制住我的功夫,绝非一朝一夕可以练就。
且......你当年有关于你父兄之事极为机密,这世上知道此事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你从何得知这些?”
“封公公的这些问题,在你之前已有不计其数的人问过我,我早就答厌了,不愿再提。左右这些也并非什么重要之事,还请公公莫要纠结于此。倒是有一事......”
沈秋辞将斟满了茶水的茶盏推到封玉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