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就坐在她身边冷眼看着她。
时鹿瘪了瘪嘴,道:“你竟然也舍得你的手下这样对我…..深哥,你好狠的心。”
陆深解着自己的袖扣,他的手是极为好看的,双手修长,骨节分明。他轻睨了时鹿一眼,伸出右手轻轻的探到时鹿的下巴,后重重地扣住,痛得时鹿眼泪横飞。
“到底谁更狠呢?时鹿。”陆深轻启薄唇,幽幽道来。
时鹿忍着疼痛,道:“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陆深放开她的下巴,冷哼一声,骂道:“真他妈不是东西。”
临近十二点的夜格外安静,几辆黑色轿车驶进了半山别墅,时鹿被两个保镖架着拖进了客厅,扔在了沙发上。
陆深之后进了屋,脱了身上的黑色西装,扔在时鹿身上,之后没看时鹿一眼,上了楼。
时鹿道:“深哥,你倒是给我解开啊。”
陆深压根懒得理她。
时鹿又道:“谁来帮我解开一下。”
她现在不指望陆深,因为陆深现在没弄死她,已经是大发慈悲。不过,陆深骂她不是东西,他陆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鹿就这样被绑了一夜,幸好保镖把她扔在了沙发上,她还有沙发可以睡,要是扔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就只能睡地板。
清晨的光线从落地窗的窗帘缝隙中慢慢渗进来,轻轻地落在时鹿脸上。那光线极为温和,时鹿一点都不觉得刺眼,于是翻个身继续睡。
她醒来时,是被手机闹中吵醒的,八点整。九点她有课,还是专业课,她必须要去。两万的奖学金,可够她半年衣食住行的。
陆深穿着整齐的从楼上下来,时鹿嘴甜道:“深哥,绑我一晚上了,手腕真的好痛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解开呗。”
她现在在陆深身边除了示软还是示软,要和陆深硬碰硬惨的绝对是她。
陆深懒懒的看向她,冷声道:“痛?有多痛?”
时鹿可怜兮兮的举起双手,把手腕上的勒痕给他看,道:“都青了。”
陆深道:“死了挺好的。”
时鹿瘪嘴,知道陆深是不会放开她了,今天是出不去了,陆深肯定会玩死她,而这仅仅只是刚刚开始。
嗡嗡嗡——
手机铃声响起,是时鹿的,来电显示是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