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个傻子给块糖就能哄好的东西?时鹿,我陆深的宠爱在你眼里就如此廉价是不是?你当初就该打死我,你还让我活着干什么?”
时鹿身体颤抖着,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样,那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的本意是什么?觉得我陆深恶心却不好说出来,当年你就厌恶我这样的变态吧?如今见我更恶心了,可是你现在还要每天陪着这个变态上、床、做、爱,还要讨好他,更恶心你了是不是?”
陆深盯着时鹿那双哭花的脸,就是这张总是甜笑的脸骗了他,还有这张嘴,特别会哄他高兴的嘴。
他真想毁了时鹿,因为这个女人总是前前后后骗他,三年前在骗,三年前后还在骗,偏偏他知道可能是陷阱,却还要深陷其中。
“深哥,那不是我的心里话,你相信我….不是…”
陆深扣住她的下巴,冷声问她,“那什么才是你的心里话?没开枪打死我吗?还是我帮你报完仇就可以去死了?”
陆深面目阴鸷,起身道:“滚,给我滚,滚远点,否则咱俩都去死!时鹿我们俩都一起去死!”
时鹿上前抓住陆深的手,摇头道:“我不走,深哥我不走,你相信我,那番话真的不是我本心,我…我…”
陆深一把甩开她,面目早已变得冷漠,他从西装兜里拿出打火机,点燃,直接扔向了大床,“我毁了这里,你滚不滚?老子再也不会信你的话,也不会再养你,更不会再宠你。”
大床瞬间被点燃,被子已经烧了起来。
时鹿上前想要去扑灭,却被陆深抓着后脑勺制住,“既然讨厌我就别装作深情的样子,我看着恶心,灭火做什么?我陆深的感情今晚就殉葬在这里,以后,你见着我走远一点,否则我一定会开车撞死你,滚!时鹿!别再让我看见你!”
陆深把时鹿扔出了卧室,时鹿被摔在地毯上,擦破了胳膊肘儿。她的皮肤本来就嫩,轻轻一擦就能见红,如今破皮出血,鲜红的血液汩汩流淌,染红了她半个手臂。
时鹿却不想去管,卧室里的火越烧越大,如果再不扑灭,房间就毁了。时鹿顾不其他冲上去想灭火,“深哥,不能烧掉,不能把它毁掉,我有心,我有心的,不能烧了它..”
这间卧室里有他们很美好的曾经,有陆深很多的温柔和宠爱,不能烧掉,烧掉一切就再也不回去了…
不能回不去,不能,她不能没有陆深。
陆深叫阿宽把时鹿拽下了楼。
外间大雨滚滚,可卧房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
“深哥,不能烧掉它,我不走,别赶我走我不走…”
“陆深,我不走,我不想走,别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