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只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握住一样。
她下意识往手腕上去摸,可手腕上的金镯子已经给了太监。
如今空荡荡的,她没有佩戴戒指的习惯。
而头上的钗子刚刚已经给了那太监。
就在此时,一包银子从后面递给了旁边的太监:“劳烦几位将这位姑娘抬回去,动作轻些,这点银子就当我们娘娘请诸位兄弟喝酒了。”
那太监看了银子,忙塞进袖口:“荔香姐姐客气了,我们这就办。”
虞棠转头,看着姗姗来迟的贤妃。
白梅快步上前拉住虞棠的双手,脸上全是懊恼:
“本宫自从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大好,刚刚喝了药便躺下了,醒来后才知道你丫头来过,我匆匆忙忙赶来,也没帮上你什么。”
“好在摄政王碰巧路过,救了你这婢女,我已经让太医候着了,咱们回去吧。”
虞棠看着她鼻头有一层浅浅的汗珠,掌心也不干爽,感激地看着白梅:
“多谢娘娘。”
白梅取出软帕擦着虞棠脸上的汗水:“瞧你,紧张的都出汗了,眼也红了,回去让荷叶给你用热软帕敷一敷。”
两人迅速朝回走去。
虞棠和白梅回到营帐的时候,太医已经在等着了。
他熟练地替青桔清理脊背的坏肉,末了将白色的药剂洒在青桔后背的伤处。
昏迷的青桔因为疼痛悠悠转醒,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成一团。
“姑娘忍着点,这药是会疼一点。”
虞棠几步走到青桔床前伸手握住青桔的手:
“不怕了,没事了。”
青桔看到虞棠,虚弱地扯动嘴角:“小姐不哭,都怪青桔不谨慎,着了别人的道,这件事没牵连到小姐吧?”
虞棠狠狠摇头,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傻丫头还在想着她!
她吸了吸不能呼吸的鼻子,转头看向一旁的丫头:
“你去拿药,白色瓷瓶写着止疼丸那个,快去。”
婢女应了一声,忙小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