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对下人的约束能力还真是让我瞠目结舌,冒昧问句,您在承恩侯府的时候,府里的下人都是这么嚣张吗?”
“也难怪承恩侯会休了姑娘,换做是我,姑娘这样好吃懒做,奢靡成性,对家族起不到一点作用的……”
话没说完,虞棠的巴掌已经扇在了她的脸上。
“主子们说话?”
“我没记错的话,昨日白洛姑娘还在府里说,自己要为奴为婢一辈子伺候我哥哥。”
“原来白姑娘就是这么为奴为婢的?”
“我倒要问问哥哥,她的婢女什么时候能骑到我头上,对我吆五喝六,管东管西。”
白洛回过神来。
她不服气地看着虞棠:“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租的院子,花的钱,用的名贵首饰、衣服、香料,哪一样不是将军的钱。”
“你就是只吸血鬼。”
“将军顾念兄妹情谊,不好意思说你,那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
虞棠简直被白洛这当家主母的模样气笑了:“白姑娘下次要算账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比较好,荷叶,送客,以后白姑娘再来咱们府上,直接放狗咬人。”
“提醒白姑娘一句,我养的狗,可最喜欢吃人了。”
虞棠说话间,屋外传来一声狗吠,那狗似是在回应虞棠的话。
白洛的脸色一下变得无比难看。
被荷叶从屋里拖拽出来,同时将厚重的披风砸在她的身上。
荷叶站在台阶上:“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白洛捡起落到地上的披风:“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我们欺人太甚?”
“你倒是会倒打一耙。”
“赶紧去告诉少爷,我们是怎么欺负你的,看看少爷是站在你那边,还是站在我们这边!”
说完,荷叶转身就走。
白洛自然知道虞长宁站在哪一边。
不然她也不会趁着虞长宁和虞父去上朝来警告虞棠……
只是如今看来,虞长宁把虞棠彻底惯坏了。
也是,那么多银子使在她身上。
如今要断了她的银子,那还不是跟断了她的命一样。
她拍掉披风上的灰尘,虞棠既然不会好好说话,也听不懂她的劝诫,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
虞长宁下了朝便回府里换衣裳,他还要去军营,今早陛下将一部分赏赐的折子批了下来,还有之前欠的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