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闻言低头看着三个细作的手。

“嘿,小姐,你别说,还真白净。”

“指甲缝里一点泥巴都没有呢。”

“你们看,他这身破布下真穿着厚实的棉服!”

“靠,还真是派来盯着咱们的,说是不是那个狗师爷派你们来的!”

三个细作一听护卫们猜出他们的来历,忙装疯卖傻:

“师爷?”

“什么师爷?”

“我们不认识什么师爷。”

“对啊对啊,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我们真不认识什么师爷,也不认识什么捕头,你快放了我们。”

虞棠挑眉点头:“哦~不认识什么师爷,更不认识什么捕头?”

“对对对,我们不认识吴师爷,更不认识崔捕头,姑娘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细作的话逗得一旁的春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家小姐可没说什么捕头。”

“更没说吴师爷和崔捕头,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蠢了。”

其余两个细作狠狠瞪着那个报出吴师爷和崔捕头名字的细作,那眼神恨不能将他凌迟处死。

“说吧,他们派你们过来有什么目的。”

几人见瞒不过虞棠,索性开始装死,打死都不准备开口。

“不准备开口是吧,我最喜欢嘴硬的人了,看看你们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把他们的衣服给我扒了,里面那层软和的棉服小心着点脱,都是新衣服,还能给孩子和老人穿。”

说话间,虞棠渐渐站直了身体,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几个细作:“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

天亮起来的时候,虞棠又发了一轮粮食。

旁边穿着单薄衣衫的三个细作脸冻得青紫一片,他们蜷缩在避风的角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虞棠锅里煮着的米粥。

从前这样的,米粥放在他们眼前,他们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是如今又冷又饿,他们恨不得钻到那口锅里。

虞棠用过早饭,看向已经冻傻的三人。

她晃了晃手里热乎的饼子:“替我做件事情,这几张饼子就给你们。”

三人忙点头,这会儿只要有吃的,别说的是做事儿,就是让他们杀人都可以!

虞棠勾了勾手指,等到三人凑近,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