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源帝沉默的听着岑院史等一众御医义愤填膺的说着关于九月胡闹的手术。
那一句句的,简直是把九月给钉在了庸医的行道上。
就差把九月是在草菅人命给摆在明面上了。
丰源帝听得微微蹙了蹙眉头,但心里还是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行了!”丰源帝重重的放下手边的奏折。
岑院史几人忙闭嘴伏地跪拜:“皇上恕罪!”
丰源帝轻嗤了一声,岑院史真是在院史这个位子上坐了太多年了。
接受不了任何的新鲜事物,更何况是如此骇人听闻的治疗方式。
但若是一样东西,长久的不变通,没有改革,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就如他每年要发布那么多的政令下去,好多政令和先帝甚至是老祖宗的政令都是相悖的。
但人啊,物啊,地啊,永远没有变通,没有新鲜东西。
那根本就什么都延续不下去。
医之道也当是如此。
岑院史是做了几十年的御医,但那又如何呢?
丰源帝的身子还是一日更过一日的灰败下去,若是不出意外,明年最迟后年中。
他就会同先帝在位时一般,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