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老毛病还是突发的疾病,我也不知道啊!”
“我又没正式见过那死鬼!”
“虽说肚子里莫名其妙揣着他塞的种,但我都没认真看过这个人好吗!”
半夜三更乌漆嘛黑的环境,大概分辨出来,好像是棺材里司徒舜的脸。
最多,记得他技术差!
至于其他的……
她对这个老公,毫无所知!
然而,她碎碎念吐槽了半天,突然自己安静下来。
她僵住,缓缓抬头与都君对上眼眸,不确定地问:“你是说……司徒舜没有味觉,你也没有味觉?”
都君还是没说话,安静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喋喋不休的唇瓣上,心里想的是:五味都无法品尝,但触感,还是有的!
人的唇瓣,软得不可思议。
自己体会不到自己,却能感受他人。
宛若刚做好的水晶桂花糕一样,软糯弹滑,品尝不出酸甜苦辣的人,依然能够感受到那种渗入灵魂的麻麻感!
“你过来。”君九悔神色严肃起来,朝胡榻走去,坐在炕桌旁。
她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在旁边坐下。
都君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把手伸出来。”君九悔说话的语气,几乎是勒令式。
顺手,把一只腕枕放在炕桌上。
偏偏,都君感受不到半点命令感。
他迟疑了一会儿,把手伸了出去,手腕搭在炕桌上。
君九悔伸手,准备按上他的脉门,却突然怔住。
她盯着他的手腕。
习武的男人,手骨是很粗壮的。
他的手形状很漂亮,手控福利的那种极致美感。
美中不足的是,他掌心和指腹,都有很厚的茧子。
可更破坏整体美感的,还是——
他的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一堆旧伤疤!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