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一点。”
司南南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闭上嘴巴,用力的往前压低身体,即便同坐在一匹马上面,她离他远远的,连衣角都不愿意挨到他。
仿佛他是鬼。
离得超远。
不知怎的,宗政衍莫名觉得有几分好笑。
幼稚。
刚才还在他的臂弯里睡的很香,甚至轻轻的打着鼾,睡着的样子倒是乖巧可爱,身上也香香的,一醒来就跟只炸毛的小狮子似的,浑身上下都扎满了刺。
几匹马安静的赶着路。
行至下午。
仇七跟随一侧,汇报着当下情况:“主子,按这个进度,明晚之前,我们才能赶到江北大桥。”
江北河是一条从西至东,横穿南渊国的大河,又宽又大,上方横架着一座长达一百多米的大桥,连接着河岸两边的城池,亦是通往北疆的必经之路。
过了江北大桥,再往北走六七日,便可抵达北疆。
宗政衍抬眸,扫了眼前方的山脉绵延。
“明晚?”
战王已经追来,势必会堵住这条必经之路。
若是去了,便等同于自投罗网。
“换路。”
仇七:“换?”
“战王必定已经在江北大桥安排了人手,我们出门在外,人手带的不够,避免与战王发生直面冲突,往下游挪二里路,我们舍马,坐船过河。”他沉着心思,细细分析。
司南南听了,立马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