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
“江北河地势险峻,河水湍急,几乎是激流式的水,若是不小心掉进水里,九死一生。”
而且现在是深秋时节,特别冷,要是不小心掉进水里,更没有活路。
有桥不过,要坐船,这不是送死么?
“战王在桥上堵路。”
“难道你打不过战王吗?”司南南反问道,“既然敢来南渊,便证明你是个有勇有谋的人,你何必坐穿冒险?过桥不是安全很多么?”
宗政衍眯眸,“你在激我?”
故意激他去过桥,好让她跟战王碰面,指望着战王救她?
司南南面不改色:“如果你承认我说的是事实,那便是激将法;如果你并不承认自己窝囊,那就不是激将法。”
这话说的很是圆滑。
无论进退,都在激他。
“呵。”
小丫头,胆子不小。
可惜,他不吃这套。
握着缰绳,调转方向,“换路,往江北河下游走,坐船。”
他已经决定了。
司南南抿嘴,“你能想到坐船的事,战王又何尝会想不到?说不定河边码头也安插了人手,你直接过去,也是自投罗网。”
“谁说我们要去码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