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张若辰离开皇宫,回到皇帝赐给他在京中的住所。
贤妃跌坐在贵妃榻上,眼中的疯狂令人只感觉心惊胆寒。
"娘娘,王爷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您的身体。"
张嬷嬷可不敢在这母子两之间火上浇油,但凡有一句挑拨,任谁反应过来,只怕第一个要料理的都是她。
更何况,她是贤妃的陪嫁,是家生子,从小就陪在贤妃身边,也根本不敢有背主的想法。
贤妃头痛欲裂,胸膛不住的欺负,她痛苦的说道:"不,他就是故意的,他明知道我希望他做什么,他说那句话就是为了扎我的心。"
"这么多年,我在宫中机关算尽,替他招揽朝中的大臣。"
"可在他眼中,这些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自己给自己找苦吃,他根本就不屑于这些勾心斗角。"
"张嬷嬷,本宫心寒啊。"
看着脸带委屈的贤妃,张嬷嬷也不明白,皇帝这个位置人人都想坐。
为什么自家的镇北王却对那个位置不屑一顾。
可是看着贤妃机关算尽,每日里头疼的模样,张嬷嬷又忽然有些理解对方的心情。
要是皇帝知道枕边人是这样的存在,只怕也会觉得汗毛直立吧。
张嬷嬷眼中带着惊恐,大宫女端来贤妃常服的药。
因为贤妃的头疼时不时便会发作,所以未央宫的小厨房里,整日温著的不是什么鸡汤,而是贤妃的药。
皇帝知道贤妃偏头痛,也怜惜她身体弱,时不时还会为了这个原因来看望贤妃。
因此,贤妃更不愿自己的病好,从不按时吃药,每次都是等发作了再吃一碗。
这样下去,也就导致了头疼的程度加剧。
大宫女初桃与张嬷嬷两人伺候着吃了药的贤妃睡下。
二人对视一眼,走到门外,初桃道:"娘娘这样偏执,可王爷如今也是成年人了,各有各的想法,娘娘如此下去,只会将王爷越推越远。"
张嬷嬷却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咱们王爷是最孝顺的了,你忘了从小到大,只要是娘娘想要的,他都会去努力争取,即便狠下心逃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顺应娘娘的心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