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浑身冒着白色的冷气,整个人就像冰鲜的鱼,全身到处是碴。
“哈哈哈!!!姓任的这个骗子,输定了!”李惠文内心狂喜,“还尼玛比的飞针?魏忠成,你个老东西,你特么变成冰人了,实在是太解气了!”
李惠文觉得任逍遥一定是为了骗取魏家的钱,所以才用了学得不怎么样的针灸铤而走险。
虽然李惠文学的是西医,但终究是一名医生,对针灸等国医学科多少有些了解。
为患者针灸,最起码应该找准穴位吧。可这个姓任的,却连看都不看魏忠成身上的穴位,就胆大妄为地施针。
这在李惠文看来,除了满足任逍遥的玩票心里外,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姓任的!你特么为了炫技博眼球,竟然在魏忠成的身上胡乱飞针。这下好了,姓魏的老东西,马上就会在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中去见阎王!”
李惠文暗自恨恨地说着,拳头一握再握。
“这要是在以往,老子一定会大喊一声阻止姓任的!可是,看你们一个个的傻样,老子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魏忠成这个老东西治死,岂不是更有说服力证明姓任的就是个庸医?”
“么的!既打了姓任的脸,又解了我李惠文的气,这样的好机会上哪找去?”
“哈哈哈……姓任的!你马上就要现出原形了!”
李惠文强忍兴奋不让自己出声。
他现在的眼睛里全是玻璃针管,就等着任逍遥把它们吃下去。
郑毅看着老战友的痛苦情形,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既担心魏忠成一命呜呼,又担心任逍遥因为此而名声扫地!
最担心最痛苦的是魏刚,当然,他的担心和痛苦是为了父亲。
此刻,看见痛苦万状的老父亲,魏刚忘记了之前的承诺,猛地扑向任逍遥!
他眼珠子通红,狠命地抓着任逍遥的双臂:“好你个庸医!!我魏家和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地折磨我父亲?!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