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当天早上，张雅轩在开会前把萧章拉到角落：“现在你总能说要做什么了吧？还有，你带她来干嘛？”

她朝莫伊的方向努努嘴。

好家伙，萧章今天一大早就把莫伊带到她办公室去，全公司都看见了。

这会儿八卦估计传的满天飞。

张雅轩忍了又忍，实在憋不住才拽着萧章要个说法。

“给张氏找的代言人呀。”

萧章得意洋洋：“莫伊纳尔兹，十二国最大富豪纳尔兹家嫡女，顺位第一继承人。也是电影《春花夜》的女主角，怎么样，这个名头跟毛小燕比强多了吧？一看就高大上！”

“你疯啦？”

瞪大了眼的张雅轩简直想抽他：“随口一说的事儿，你还当真了？”

“这怎么能是随口说的，你看毛小燕，论身材长相家世，有哪一样比莫伊强的？电影上映后就更加比不过了。”

“重点是，我有毛小燕的黑料。”

萧章稍稍弯腰凑近张雅轩：“她，整过容。”

“整容没关系，但是不承认整容坚持称自己纯天然，诓骗大众就不行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照片，都是初中时候拍的。

有他们班的初中毕业照，有平时随便拍的，还有学校组织秋游的时候照的。

零零碎碎十几张，共同之处是每一张里都有毛小燕。

只不过初中时期的毛小燕长得跟现在明艳样子判若两人，鼻子和眼睛明显动过。

天知道他为了这些照片答应了李曦冉多少不平等条约。

比如不许再凶钱岱琳……

天地良心，他冤啊！

李曦冉跟他们一个学校，但不是同一届。

照片是她去找同学收来的，一张一千块钱。

萧章给她报销，她不要，笑嘻嘻让他先欠着。

思及此，萧章无奈的笑笑，总觉得小丫头没安好心。

“嚯！你哪里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