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轩惊了，十分八卦的接过来挨个翻看，津津有味的翻来覆去瞅了好几遍。

“啧啧，我早听说毛小燕在签约橙蝶之后，公司就派人帮她公关过一遍，各种素人时期的照片也处理了大半，没想到你还能找到。”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萧章摸摸鼻子，朝站在门外的莫伊招招手。

“你俩说什么，不让我听？”

莫伊踩着小高跟一扭一扭的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双手挽住萧章，整个人往他身上倒。

“……你稳重一点，给你介绍活儿呢！工资高不累人，对你口碑有好处。”扒拉好几下都没把莫伊拽开，萧章又不敢使太大力，只得无辜的看向张雅轩求助。

“哼！”

张雅轩恼怒的瞪了萧章一眼，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毛小燕站在董事会的股东那头，不断地给年纪都能当她爹的老男人们端茶倒水，卖笑讨好。

整整半个小时没歇过，还要忍受各种在她身上游移的皱巴巴大手。

她忍着恶心熟练的在脸上堆满笑。

然而当她看到站在长桌另一边的萧章和莫伊两人，心里的气就有些压不住。

凭什么她在这里讨好老男人，萧章却被女明星温柔对待？

还有张氏的张董，看上去跟萧章关系也很好的样子。

上周她还撞见两人在一起吃饭的画面。

难不成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毛小燕不甘又气愤，不过转头想想今天她就要跟张氏签合同了，今后也用不着再靠别人。

可惜没等她的情绪发酵，会议就在她的猝不及防下结束。

三小时的会议上，萧章拿出那些照片给在场众人传阅。

就这一点，直接将毛小燕从代言人的位子下扯了下去。

即便大家对莫伊还有些不满，但已经没人要跟毛小燕签约了。

因为张氏身为药企，对外的宣传就是纯天然，亲近大自然。

“姓萧的！你故意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