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这回要封爵,才算正经出阁。”
王曦月闹了个红脸。
其实她心里是知道的。
大皇子的先例还例外在封太子一事上。
他到了年纪不能随贵妃住在宫里,可那会儿正赶上裴令元奏本弹劾,官家没法子在那时候封他,其实是想直接封太子的,被裴令元那么一参,爵位都给不出去了,便越性不给。
彼时百官也有议论,但到了二皇子三皇子全都一样,谁也说不出什么了。
本来就是官家圣心裁定的事情,他们做臣子的也管不着。
没道理把手伸的那样长,连官家家事一并管起来,太过僭越没有好下场,不是人人都可以做裴令元的。
这会儿打了岔,许宝妆也不好再提三皇子的事,谁知道她转过头又打起王曦月的主意:“明日康宁有宴,她每次做宴都要请你大表兄一起,不好单独请他一个,会给二哥他们也送请帖,你明天去不去?我引你去见一见二哥吧!他是个顶好的郎君!”
王曦月才算明白了什么叫引火烧身。
果然合该她与裴清宛做朋友。
竟都这样热衷于做红娘,给人说媒。
闺中女孩儿到了适婚年纪,自己还没找着可心的郎君呢,倒先操心起别人,叫人哭笑不得。
王曦月恍惚间都当自己真成了一块儿香饽饽。
先有大理寺卿家的郎君,如今又来了一位皇子。
她正想着如何委婉拒绝,毕竟许宝妆也没什么坏心思,总不好打了人家的脸。
那头裴清宛已经彻底冷下脸来:“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要这么着,我带阿月去寻国公夫人了,在长辈们面前吃茶都还清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