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宝妆想着往后生意只会越来越好,那些高门勋贵人户大体也能找上门来,便觉得王曦月这法子用的是实在不错。
再加上昨日开始有了生意后,许宝妆心下实在高兴,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做生意,且还做成了,回了家中同益国公夫人说起,国公夫人便问她这法子是谁想的,她只说全是王曦月想的,国公夫人便不入口的夸赞,她听来只觉得王曦月更是厉害。
楼下堂中往来客人渐次多起来,好在是先前从商行置办的人手比较多,因是不在意这点以前,是以柜上当差的伙计雇来的便多,那会儿就说是怕来日生意做大起来人手不够用。
当日崔煦之本是劝过的,可看两个姑娘一门心思在这铺面上,许宝妆又实在是个劝不住的主儿,便就随了她们去,眼下倒真派上了用场。
许宝妆看着来往的人,挽着王曦月的手臂,笑得合不拢嘴,只管眉眼弯弯的同她撒起娇来:“阿月可真是厉害,昨日我从阿娘说起,阿娘便不住口的夸赞,说你这样有本事,明明同我也是年纪相仿的人,做起生意来竟也这般的有模有样,如此有章法。
眼看着生意惨淡了三五日,竟也有法子叫生意好起来,新开张的铺面,人家尚且不知道咱们的底细,用在身上的香膏椅子也敢到咱们店里来买。
阿娘便说你这样的小娘子实在是好,只可惜我家中……”
王曦月本是笑呵呵的听着她说,也随她挽着自己手臂摇来摇去,只是听到后来话锋又有不对,想起先前益国公夫人总是说起家中没有适龄的子侄,实在好生惋惜。
那会儿好不容易同国公夫人说开了此事,国公夫人这些日子也再没提起,偏生许宝妆又要挂在嘴上去说。
她生来就是这么个主,好似这些事情她极上心,与人保媒拉纤实在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似的。
可是王晓燕就不爱听这些,眼见着许宝妆又要把话扯到这上头,忙就打断了她的话:“你又扯这些,上一回我便同你说过,若要再说这些,我真要同你恼了。”
她语气倒是和善的,与往日无异,只是莫名带着一种坚硬。
许宝妆并不是全然没有眼色的人,听得出来,便连连摆手,忙就改了口:“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瞧着这些往来的人,咱们的生意真是要好起来,如你所说,赚不赚银子倒是小事儿,如今真是自己做成一件事情,心里头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