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回家与阿娘说起,阿娘连带着我都夸了两句,说我如今出息了,能干了,也知道做些正经事情,不是一味的只知道吃喝玩乐。
我便想着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能少了我的。
你若心里头有了什么想法,务必得带上我一个才是,哪怕说赚银子的全都给了你,我只管跟着你做这些事儿呢,真是有意思的很。”
她说完这些并没觉得有什么,好在王曦月不是个爱多心的人,否则这些话说来,什么赚不赚银子,什么我只管觉得有意思,若是个小心眼的听了去,小肚鸡肠起来,岂不是要同她生分了?
王曦月心下无奈,只轻轻摇了摇头,又递了一只手出去,指尖正戳在许宝妆的脸颊上。
她轻轻戳了两下,想着还是觉得不解气,索性在许宝妆脸颊上捏了两把:“你的这张嘴呀,将来可怎么才好?”
二人这头正说笑打闹着,脚步声忽地从外间传来。
柜上的刘掌柜是崔氏陪嫁带来的人,只是平日里外人不多见,便不认得,崔氏特意拨了他来帮着料理打点着。
王曦月见是他来,又看他神情并不怎么好,脸上笑意立时敛起:“刘叔,怎么了?”
她因刘掌柜是崔氏身边的人,是以便很客气。
刘掌柜几次推辞,她仍是这般叫,刘掌柜见推辞不得,便也就听了。
他这会儿猫着腰,回道:“下头来了三五人,看着像是闹事的,拿着香膏胰子来,说是用完身上起疹子,到医馆去看,是咱们的香膏出了问题。
那些膏一看就不是咱们铺子里的,但盒子的确是咱们的,如今那些精致盒子也只有咱们铺里有,我想着这些人八成是事先准备好了,要来找麻烦。
姑娘既然在,我来回禀一生,此事是我全权处置,还是姑娘要过问一番?还请姑娘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