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良坐的是经济舱,见前后左右没人反应,随即解开安全带,而等他刚走几步,空姐也及时的走了出来,和其简单的说了两句,便被带去了头等舱。
等他到了之后,见几个空乘正手术无措的站着,而此时在座位上正有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抽起了癫痫,张牙舞爪的胡乱抓挠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试图将他按住,却因为力量相差过于悬殊,根本无济于事。
郁良看清形势后,不假思索的凑了过去,一把将犯病的小伙儿摁了个结实,同时将龟休发气渡入其体内,小伙儿当即两眼一闭,四肢瘫软着垂了下去。
姑娘见其安静下来,赶紧从包里取出一个真囊,便在其头上摸索穴位便吩咐道:“摁住他的头,等我行针的时候千万不能让他乱动。”
郁良见姑娘挺专业的样子,当即用手扶了一把小伙儿的脑袋,同时点头道:“放心吧,他一时半会儿动不了。”
“谢谢啊。”姑娘因为急切,连头都没抬的道了声谢,便麻利的将银针扎在了穴位上,而在其行针的时候,郁良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气流随着银针注入到小伙儿体内,显然是个懂得行气运针的中医高手。
为了配合,他便在姑娘收针之后,及时的将龟休发气收回了体内。
果然,小伙儿片刻后便睁开了双眼,并茫然的打量着众人,显然还没搞懂是怎么回事儿。
姑娘见状便轻吐口气,并随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而当她撩起秀发时,郁良当即愣了。
鹅蛋脸,双眼皮儿,眸子空灵如水,再配上那嫩白如雪的肌肤,美,美极了。
直到姑娘扭过头,再次笑着跟他说谢谢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回了句,“不谢,应该的。”
随后,几位空乘赶紧凑过来问寒问暖,打听小伙儿的感受如何,弄得小伙儿红着脸不知所措,而刚才用针的姑娘则连忙摆手将郁良叫到了一边,并眨巴着长睫毛好奇的问道:“先生,你刚才用的什么法子,竟能让他瞬间安静下来,气功吗,什么功法,能不能跟我讲讲?”
姑娘似乎是个气功迷,开口就是一连串问题,弄得郁良尴尬的咳嗽两声后才腼腆的回道:“也算吧,归类讲的话,应该属于五行之气一类,不过我也是初学,没什么玄虚的。”
“哎呀,您谦虚了,快跟我说说,我不对外讲的,您放心吧。”姑娘显然不信,说着还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呶,不信您看,我是个医生,专供针灸临床的,您的学术对我真的很重要……”
郁良随手将名片接到手中,扫了一眼,知道眼前的姑娘叫柳传芳,但就当他进一步解释的时候,一个空姐笑着凑了过来,抿嘴笑道:“这位先生,女士,一会儿就到机场了,您二位不如落地后吃个饭什么的,慢慢聊多好。”
空姐话里有话,甚至还朝郁良挤了挤眼,郁良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好耽误人家正事儿,赶紧和柳传芳推辞了两句,就急匆匆的回了经济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