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妹吓得瑟瑟发抖。
她憋了半天才用讨好的口吻恳求道:“林先生…今天的活动应该用不到江浙方言,您放心,其他语种我保证能帮你翻译…您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赶我走好吗?”
我摆摆手,看都没看她一眼,冲着司机摆摆手:“走。”
车子缓缓启动,便当妹跟着跑起来,她含着眼泪一脸委屈地冲着漆黑的车窗大喊:“林先生…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林先生…”
可能是车轮扬起的灰尘,遮蔽了她的视线,跑了没两步,就被石头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我不由得有些心疼,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毕竟吃过她的饭,但是我现在不心狠一点,这个清纯的女孩就会稀里糊涂地就被骗去等死。
而我又不能告诉她这里可能即将的事情,万一她知道后不相信,还去黎婉舟那求证,那黎婉舟就会调查我的信息源。
等到了灵堂附近,这里已经被城防军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地水泄不通,每个路口都被拉上了警戒线。
我下车之后,在门口登记完,就几个城防军的带领下走进灵堂。
里面早已经站满了人,基本都是陌生面孔,不过很奇怪的是,所有人像是嘴巴被缝上了,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灵堂静地可怕,就跟没有活人一样。
我从签到台拿了一支白玫瑰,按照葬礼流程先去给阿门献花。
走到棺材边上时,用余光不停地扫视四周,犹如一条等待猎物出现的毒蛇,寻找章诗琪的身影。
可左看右看半天也没看到章诗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