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变化太大我认不出来了?

我正纳闷地时候,低头看了一眼阿门的遗体,骤然发现阿门眼睛居然是睁着的!

还他妈瞪得像电灯泡一样,死死地望着天花板。

因为上半身躯干被重机枪打碎了,所以只能用棉花海绵之类的东西填充的,但是可能是技术不太好,填的肿一块,凹一块,像是癞蛤蟆的鼓包一样,而且还能看到扭曲变形碎口。

这要是换做普通人,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早就吐出来了。

可那一瞬间我就像是四十度的夏天空调房吃冰西瓜,零下十度的冬天两个少妇暖给我被窝,浑身那叫一个舒爽,差点就笑出声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一枪打死真他妈便宜你了。

我心想,不把这杂碎挖出来做狗粮,都对不起我挨的打。

如此想着,我扔下花之后,悠哉悠哉地走回人群里。

差不多又等了五分钟,等所有人来齐之后,卡萨一脸阴郁地站在遗体边上,开始念悼词。

旁边十几个穿着长袍的牧师开始吟唱赞美诗。

现场所有的老黑这时候也开口开始唱起来,不过他们唱的根本不是牧师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