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有意从成莜口中问些事情,这成知府为官如何,为人如何。
他们不可能都把时间耽搁在这里,还是要早些收拾了,回到京城去的,离开了这么久,金晨的消息寥寥无几,也不知是稳稳当当还是已经乱了。
将城中的灾民交给这位知府,也需得看这位知府是否有这个责任心。
这天灾来的突然,知否无法提前预知防备,她是可以理解,律法就要另说了。
若是在他们面前做做表面功夫,等他们走后又换了一副面孔,这些灾民百姓的下场会如何,不言而喻。
成莜不知她怎么突兀问起家中的情况,心中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父亲待我是很好的,姨娘们平日里也都相处和睦,不瞒姑娘,我父亲虽能力不足,有些庸懦,但却绝不是那等子心狠手辣,不负责任的人。”
成莜并未听出傅明月的试探之意,只是一味的想着给自己的父亲求求情。
河道关口破损,又是在自己父亲的管辖之内,就算天灾不为防备,他这个一洲知府还是要有连带责任在身上的,这位姑娘身份不凡,那位顾大人都要好生对待,想来只要他肯为自己的父亲说两句话,上头要是有处罚也会从轻发落。
“姑娘这话,我倒是不明白了。”傅宁月装傻。
成莜心中一惊,忙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提着裙摆直接跪在了浴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