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月很想起身扶她起来,奈何她身上又没穿衣服,这么站起来,实在不太雅观,不好动弹。
“成姑娘,有话起来说吧,你这般跪着,也是无用的。”她有些无奈。
成莜低着头,泪水落在了地上,“姑娘,我知道你的身份非比寻常,若是你肯替我父亲在顾大人面前美言两句,顾大人必然会顾及姑娘的面子,对我父亲从轻发落,还请姑娘大发慈悲救我父亲!”
沉默了一瞬,傅宁月哑着嗓子道:“我不愿与虚与委蛇,但是有一点你需得知道,能救你父亲的,并非我也并非顾大人,而是他自己。”
成莜愣住了,抬起头,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疑惑,那泪珠挂在睫羽上,着实是可怜。
“我......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既然错已铸成,想要弥补,便要好好解决后面的事,将功补过,才是眼下唯一的法子,你求我,不如去同你的父亲说这些话。”
成莜眨了眨眼,恍然之间明白过来,用力擦了擦眼睛,对着傅宁月道了谢:“我明白了,多谢,多谢姑娘指点。”
她知道,这位姑娘么说,那就是愿意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