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大家纷纷扭头往周志远和刘安安身上看去,讨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露骨。
围观的人都觉得今天真是值了,看了两场狗血大剧,这简直比之前公社放的电影还好看。
刘婶怔然地望向女儿,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女儿这么陌生过。女儿五岁时,丈夫就病死了,这些年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大孩子,从来没有想过改嫁,担心嫁过去男人对女儿不好。
眼看着女儿养成了,也说了一个好婆家,再过几日就要订婚了,却没想到……
刘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瘦弱的身躯晃了晃,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在地。刘安安大惊失色,赶紧扶着刘婶坐在旁边的碾子上,焦急地问道:
“娘,娘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刘婶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挣脱女儿的搀扶,别过头不看她。
刘安安又惊又气,随后又恨又怒地扭头指着沈秋骂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承认,我和周知青互有好感,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因为心里明白大家各自将要组建家庭了,所以我们真诚的祝福彼此!
你自己立身不正和陆霆华睡了,就想要给我们扣屎盆子,我告诉你,做梦!”
陆霆华眉头皱了皱,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与他印象中乖巧文静的女孩大相径庭。想到那碗端给自己的金银花茶,真相如何不言而喻。
他担心地望向沈秋,却没想到沈秋不怒反笑,
“如果你们之间清清白白,那你告诉我,你右边锁骨上的吻痕是哪里来的?你衣襟上的白色硬块,又是什么?最重要的是,既然你们真诚地祝福彼此,那你又为什么煞费苦心地给我和陆霆华下药?”
刘安安心下大乱,眼神慌乱地低下头,一只手用力捏住衣襟,另外一只手捂住锁骨的位置。
今天下午休息时,周志远说自己憋得不行了,所以她用手帮他纾解了一下,因为当时记挂着这边的事,没有仔细清理,没想到竟然……
她不敢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要知道沈秋知道这么多事,她说什么也会找一个更稳妥的办法,也不至于现在弄得自己这么狼狈。
一张小脸煞白,鬓角冷汗涔涔,她只能强撑着反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农村人,哪里来的药?你说假话是要负责的!”
沈秋怜悯地看了眼精气神散了大半的刘婶,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我就说得再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