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把耳垂搓得通红,也无法抹去心底的那抹羞赧,因此恼羞成怒地,没什么力道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前走。
陆霆华见把人逗得恼了,赶紧快走几步拉住她的手腕讨饶:
“哎哎哎,我错了,以后不说了,不是要去我家拜年吗?跑这么快做什么?”
沈秋梗着脖子不看他,但走路的速度明显放缓了,虚张声势地反驳道:
“谁,谁说我要去你家拜年了?我回自己家不行吗?”
“行行行,你说的必须行啊。”
顿了顿,又不放心地打量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头疼不疼?”
沈秋闻言,心里霎时一软,不自在地解释道:
“我酿的酒质感比较稳,喝多了会上头,但不会头疼的。”
陆霆华放下心来。
眼见陆家要到了,陆霆华叫住沈秋,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红包,“压岁钱,压邪祟,你拿着吧。”
沈秋饶有兴致地拿着红包来回打量,“你给我的?”
陆霆华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应声,“昂。”
见他这幅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恼羞成怒暴走了,沈秋见好就收,把红包揣进口袋里,笑眯眯地道:
“谢谢对象的红包,我很喜欢。”
喜欢这两个字,被沈秋咬的尤为重,她好整以暇地看他耳垂爆红,才终于身心舒畅地越过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