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奶声奶气的摇头,“不是的,是弟弟,弟弟感冒了传染给眠眠的。”
“予景…”
陆怀迟此刻挂了电话,接话道,“予景昨天跟平安去游泳,吹了点风有些发烧,已经吃过药了,在睡觉。”
“我去看看。”
沈稚抬脚往楼上走。
同样都是她生的孩子,虽然予景跟她不亲,但沈稚还是心疼。
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淡蓝色的小床上微微隆起,床头亮起一盏小灯。
她走过去,伸手摸到他额头。
不烫,看来烧已经退了。
本想着坐一会就走,忽然注意到他颤抖的睫毛,沈稚面色复杂。
宁愿装睡都不愿意跟她讲话?
千言万语在此刻也堵到喉咙里,只能在心里悄悄叹气,她掖好小家伙的被子,视线扫过屋子,落在一张汽车图片上。
“妈妈走了。”
沈稚在他额头轻吻,起身离开。
门关上,予景睁开眼,小手摸在她轻吻的地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打算下个月搬去赫港?”
刚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的陆怀迟抬头问,好在孩子都被佣人抱去游乐房,不然又要吵吵嚷嚷的闹起来。
沈稚嗯了一声,下楼坐在他对面,还未开口,陆怀迟突然皱了一下眉头。
先一步问,“你想说什么?”
莫名的,心口跳的有些不安。
沈稚道,“我觉得我们也是时候去一趟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陆怀迟盯着她,“想好了?”
“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沈稚不解的抬眸,眼里都是真诚,没有一丝虚假的痕迹,不知为何,陆怀迟觉得心口有些闷的慌。
“陆怀迟?”她喊。
陆怀迟回神,抄起手机塞进裤兜中,起身道,“我明天要出差,可能后天回来,不如后天?”
“后天是周六。”
沈稚,“明天几点出差?民政局八点上班,我们去早一点还能赶得上。”
“不是还要排队?”他拧眉。
“离婚的应该没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