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旁的话要问,陆怀迟站了一会,应了一声好,转身上楼。
第二日一早,沈稚七点就醒了,她拿好证件下楼,餐厅只有张妈在摆餐具。
“陆怀迟还没起?”
张妈也有些奇怪,“还没呢,平时先生都是家里起的最早的一个。”
沈稚拉着椅子坐下来,张妈给她倒了一杯牛奶,说,“我上去喊他。”
“行。”
她没什么胃口,吃了面包和一半煎蛋就放下了筷子,张妈也从楼上下来了。
“先生说一会就下来。”
这一会又是半个小时。
那人推开门,沈稚抬头想问他有没有拿好证件,就看到他有些不正常红的脸。
“你怎么了?”
陆怀迟抬手摸了一下,哑声道,“昨天一直陪着予景,应该是有点低烧。”
张妈急忙说,“那得叫医生啊,低烧也是大问题,我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不用了,没那么脆弱。”
陆怀迟阻止她,拉着椅子在沈稚身边坐下,看到她面前空了的盘子,顿了一下,轻轻扯唇。
“等我一会,吃个早饭。”
“嗯。”
两人之间气氛诡异,张妈都瞧出不对劲,屡次张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等陆怀迟吃完去楼上拿证件,张妈问道,“太太,您和先生吵架了吗?”
沈稚笑笑,“没吵架。”
张妈这口气刚松下来,又听她说,“我们是要去离婚了。”
“……”
张妈惊的好半响没回过神。
“太太…”
楼梯响起脚步,沈稚什么都没说,只笑了一下,拿着包往外走。
张妈看向陆怀迟, “先生…”
陆怀迟嗯一声,“中午我不回来。”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张妈坐在餐桌边,沉沉的叹了口气。
怎么好好的,说离就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