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稳着点?”
李庸满脑子黑线,这场景都已经够诱惑的了,你还要加上BGM,生怕我太能扛不是?
“舒服嘛。”
黄小荷委屈地道:“你都不知道涨起来有多痛苦。娃娃又不吃,我自己又挤不出来。还是你厉害。”
陈述事实就行,就不要搞个人崇拜了,场合不对,容易惹火。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庸信口胡诌道:“我学的不是妇科,只是恰好去听过几次课。后来学校组织去牛奶场实践,又跟挤奶工学了几手。”
“你才是奶牛!”
黄小荷气得一屁股坐了起来,身体剧烈挤压,一股白箭喷薄而出,精准地落进李庸嘴里。
两个人顿时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僵持。
好一会儿后,黄小荷咯咯笑道:“甜不?”
李庸气哄哄地抹掉嘴角的白色,“一点也不甜。”
“骗子。”黄小荷清理完胸前的凌乱,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自己尝过,比牛奶可好甜多了。”
见她越说越露骨,李庸反倒是哑火了。
黄小荷也不再逗他,从里屋出来,看到炕上熟睡的儿子,心疼地叹道:“可怜的娃娃,你还得再忍五六天,辛苦了哦。”
看着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浓浓的母爱,李庸心头一暖,道:“其实针灸会好的快一点。”
“真的?”黄小荷喜不自禁,然后又有点嗔怪地道:“那你刚才不说,害得我白担心半天。”
李庸解释道:“这不是怕你经不住痛嘛,针灸可是扎针。”
“不怕,只要娃娃能吃饱,我什么都不怕。”
黄小荷狐疑地看着李庸,“你不会是故意不说的吧?”
李庸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慌乱了一下,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没想好该不该说。
单纯的针灸自然没有那么强大的功效,得以真气辅助。
只是那样一来,带给黄小荷的刺激可比单纯针灸强烈太多,李庸可实在不想扛那种香艳场景。
约好针灸的时间,两人就没再口花花,随意的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李天军。
“你真把李天军揍了?”
李庸有些不解,听见别人挨揍,你一脸兴奋是怎么回事?
黄小荷举起拳头,“该揍,他就是个害人精。三年前赌输了,把槐花姐给人家抵债。后来人就真的上门要把槐花姐带走,山林叔被气得心脏病发作,还没送到镇上就死了。”
合着卖媳妇都不是头一次了?
李庸怎么也想不到李天军三年前就能干出这混账事,他更关心槐嫂子有没有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