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可不知道他接了个烫手山芋。
吃完包子有些意犹未尽地咂下嘴,信心满满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等艳梅妹子毕业,婶子把她带回来交给我就是。”
“诶!”
刘培英喜笑颜开,忽然有些害羞地扭了扭屁股,“那啥,庸哥儿,婶子再跟你问个事呗。”
“嗯,婶子你说。”
刘培英回头望望院门,确定没人进来,才压低声音道:“也不是啥大事,婶子就是想问问,男人如果那事不行,能不能治?”
说完,她脸上已经是一片臊红。
李庸愣了下,试探问道:“婶子,是山林叔?”
刘培英羞涩地点点头,跟晚辈谈这事,是真难为情。
李庸站在医生的视角,从容的多,他问道:“将具体点吧,婶子,是硬不起来,还是快?”
“啊……这……”
刘培英显然不适应这么直白的问话,差点夺门而逃,看到李庸俊朗的面孔全是认真的表情,她才强压着屁股没从凳子上抬起来。
“不硬,也快。”
用蚊子一般细弱的声音回答完,刘培英就赶忙把头低下去,面对李庸轮廓分明的脸孔,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心头竟然热了一下。
刘培英你真是荒的太久了吗?那可是你的晚辈!
刘培英内心羞愧难当,只后悔不该提这事。
李庸读不到刘培英的内心戏,只是在尽一个医生的职责,他继续问道:“时间大概多久?有看过医生吗?”
“有好几年了,没看过正规医生。就找了些偏方,不好使。”
李庸道:“偏方可不能随便乱吃,能不能治病两说,别是再把身体吃坏了。这病,还是得到正规医院治疗。”
刘培英道:“那就是头犟牛。他说嫌丢人,说什么都不去医院看。”
说着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窝火的事,她有些羞恼地道:“早两年还好,后来还变得疑神疑鬼。说是怕我憋坏了做对不起他的事,连工也不出去打了。非得守在家里,当那个狗屁的村会计,偶尔在附近打打临工,屁钱都挣不到。”
山林叔还有这丰功伟绩呢?
李庸在心里给山林叔竖了跟大拇指,看看刘培英风韵犹存的脸和身材,心道山林叔有这样的担忧其实也不奇怪。
“这病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关键是要找准病因,再对症下药。婶子你说的囫囵,我也不好贸然判诊。这样吧,婶子你回去跟山林叔说一说,让他来找我,我先给他做个检查,找准病因再看怎么治。”
刘培英犹豫道:“就怕他还是不好意思。”
李庸劝道:“先试试吧。山林叔要实在抹不开脸,到时候我就通过婶子问诊吧。就是我把要问的问题教给你,由你来问山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