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憨摊手道:“这不没钱嘛。有那看病的钱,我还不如整二两酒喝。”
“狗日的你总有一天要被猫儿尿灌死。”
村民们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李老憨浑然不在意。
“憨大爷,进来吧,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李庸蹲在堂屋门槛上听人们议论了半天,走到院门口冲李老憨招手。
村民们看李庸出来,就不再说怪话,一个劲地怂恿李老憨进院子看病。
为了验证李庸的医术过不过关,村民们很希望李老憨能够当一次小白鼠。
“别特么推老子,都说了没钱看病。”
被村民们攘着,李老憨差点没站稳,愤怒地回头骂道。
李庸上前将他搀住,道:“就冲憨大爷你相信我把医术学好了,给你看病我就不收钱,放心地跟我进来吧。”
李老憨不敢置信地问道:“真不收我钱?”
李庸道:“不收,这么多乡亲在这里,还怕我骗你咋地?”
“那不能够,庸哥儿肯定不是那种人。那就劳烦庸哥儿给我看看?”
李老憨喜笑颜开,“赶紧给看看,狗日的疼的我都想把这条腿砍了。”
“你个李老憨,一听不收钱立马就要看了,这会儿咋不硬气了?”
村民们又是一阵起哄,李老憨也不在乎,跟着李庸进了院子。
伤口看着严重,实际上伤的不深,只是处理不当,再加上李老憨自己胡乱用药,让伤口感染了。
把周围的烂肉清理掉,打一针破伤风,再用掉消炎药就可以了。
为了再次验证体内真气的特性,李庸还是用针灸引导真气,刺激了李老憨伤口周围的神经和细胞。
效果立竿见影,李老憨立刻就感觉伤口的疼痛成倍减弱,乌肿也消散大半。
只是李庸神情却复杂的不行。
先后在黄小荷、槐嫂子、桂兰婶子、李老憨以及李天军原来的房东老人身上都用了真气。
作用在两个男人身上的真气全都石沉大海,用在女人身上的真气反而经过淬炼提纯,又返回到了气海。
爷爷交给我的修行功法,怕不是有点不正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