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顶嘴是吧?”凌霜华说着,抬手就要招呼过去。
“妈!”闻讯赶来的薄心上前,一把拉住自家母亲扬起的手,“妈,别啊,三哥都成家了,您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打他吗!”
说着,她同因为关禁闭而站在门口看热闹的薄霄使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薄霄无奈耸耸肩,随后抹脖后关了房门。
“凌姨。”一道低沉稳重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凌霜华转头,看到来人后,松了一口气,“正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薄正霆走上前,温和的目光扫过薄司年,“凌姨,这个事情不怪三弟,三弟妹是被我撞了才流鼻血的。”
“后院花园拐角处,我没留意到三弟妹,才害得她被撞。还崴了脚……”
薄正霆语气带着歉意,“三弟妹这事,跟三弟没有关系,他也是关心则乱。”
有了他这一番解释,凌霜华看薄司年的眼神才稍有缓和。
“那这也不是你能训她的理由。”
“自己老婆不用来疼,难道是给你用来骂的?!”
她低声训斥着薄司年,“你要喜欢骂人,回薄氏待着去……训你那帮手下去。别把那股子傲气带回家里头来,家人可不是给你训练气场的试验品!”
说罢,凌霜华冷沉着脸,转身离开。
她一走,薄正霆便主动跟薄司年道歉,“抱歉,连累你跟弟妹了。”
话落,他抬眼看向屋内,“医生好像检查的差不多了,三弟不去看看吗?”
薄司年这才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
这会儿秦酒乖乖坐着,医生正往她鼻内上喷雾药。
“你别怪凌姨,她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薄正霆在旁温和的开导着他,“你该高兴,凌姨没有不喜欢三弟妹。”
“自己娶的妻子,父母都喜欢,这样的婚姻才能长久。”
一句自己娶的妻子,让薄司年原本平淡的眸光,深处瞬间腾起暗涌。
秦酒并非是他心甘情愿所娶之人。
他和她的婚姻,不过是一年多之前的形势所逼。
在旁的薄正霆见状,敛了敛眸子,“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
站在一旁的薄心见状,随即尾随着薄正霆而去。
“大哥,你等等我,我跟你说个事情……”
薄司年站在卧室门口,盯着屋内的动静良久。
直到医生提着医药箱出来后,他才回过神来。
秦酒仍倚靠坐在沙发上,仰着头。
余光瞥见站在门口,一直没进来的薄司年,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