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健在,姐弟虽有几人,但爱却丝毫未有缺。
不用在被呵护的年纪,去考虑如何谋生。
薄司年不禁抬手,指腹轻轻的捋过落在她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
眸间,隐现几分怜惜。
秦酒将他这一神情看在眼里,多少觉得有些意外。
卖惨求关注,向来不是她的作风。
但她却发现,这样能抑制住薄司年时而暴走的性子。
“还疼吗?”沉默片刻后,薄司年再次开口打破屋内的静谧。
“不疼,”秦酒淡淡回答。
说罢,她尝试着低下头。
可薄司年却执意托着她下巴,“再坚持会儿。”
她血型稀有,加上身体基础本就弱。
见她流血,薄司年惊觉自己会没由来心慌。
而这心慌跟不安,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
秦酒也不跟他争,乖乖的仰着头靠在沙发上。
不久,困意袭来。
她缓缓阖上双眼。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薄司年眸色又缓和了些。
他拦腰将人抱起后放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后,退出房间。
随后进入书房,开始处理手上的事务。
伯尼加海岛的项目因为一些故障问题,进入了滞缓期。
他可以暂时不理会。
但眼下,有关薄氏的负面新闻,在网上与日渐增,愈演愈烈。
书房里。
薄司年打开邮箱,里面满是待查阅的公司关键项目的文件电子稿。
他直接给秘书处去了电话,交代他们将所有文件打包后送至薄宅。
结束通话后,薄司年上网查看网上舆论的发酵程度。
结果,一如他所想。
薄氏的风评在网友的一众炮轰之下,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