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惺忪着睡眼,声音淡漠,“你回来了啊?”
话音刚落,下颚就被男人一手扣住,逼退着她回到屋内。
薄司年一脚关上房门。
一进屋,秦酒便被他甩到了床上。
床上,秦酒摸着脖子,疼得拧眉。
“薄司年,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男人岑冷的眸光扫过卧室。
卧室布置的很温馨。
家具摆设都是暖色系。
一旁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些合照。
有萧潇跟秦酒的,三个人一起的,以及程锦跟秦酒二人的合照。
薄司年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夜不归宿?”薄司年冷眼睨着她,嗓音幽沉,“秦酒,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睡在别的男人穿上!”
“有病吧你!”秦酒起身,还想出门。
她刚才看到程锦躺在地上,一定是被这个家伙给揍了。
可她的手刚搭在门把手,就被薄司年一把拽了回去。
秦酒反手就是一巴掌招呼过去。
这次,落了个空。
“薄司年,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动手,你能别发神经吗?”
秦酒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句的说着。
安溪园是程锦花了不少心思建造的,她不想搞破坏。
“怎么,舍不得破坏这里的东西?”薄司年一眼识破她的心思。
“薄司年,做人别太过分!”
薄司年被她这话惹笑,“嗯?我到要看看,今天我就是过分了……你能怎样?”
说着,他向屋外的人吩咐:“给我砸了这里!”
“薄司年,你敢!”秦酒起身,想要出去制止。
腰被他一把扣住,重重的摔回到床上。
脊背直接磕撞到了床头,很痛。
紧跟着,屋外面就传来打砸声。
声音很大,声声入耳。
“薄司年,你特么简直就是个畜生!”
薄司年背对着她,目光扫过屋内摆放着的合影照,抬手一个一个将其拂下。
相框玻璃碎裂的声音,尤其刺耳。
秦酒跪在床上,捂着后脊背,疼的冷汗涔涔。
“薄司年!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
“你个断子绝孙,猪狗不如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