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薄司年倏然转身,阴鸷的眸子锁着她,“断子绝孙?”
“秦酒,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要诅咒上吗?”
秦酒紧抿着唇,脸色惨白的瞪着他。
她知道刚才说的口无遮拦了些。
可她如何能忍?
“让你的人停下!”
薄司年没有回应她。
秦酒撑着起身,想要出去。
刚挪动身体,后背的疼痛感让她全身发寒。
薄司年宽大的手,突然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你……”
她回眸,对上薄司年正解衬衣领口的手,瞳孔骤缩。
薄司年猛的俯身,将她圈在身下,手探入她的衣服内。
确认没有阻碍后,眼眸微沉。
一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什么都够了!
“疯子!你放开我!”秦酒惊呼。
这男人居然想在这里,对她……
“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推搡着他,拒绝他的靠近。
直到被逼至床角,无路可退。
脊背的疼痛感愈发的明显,疼的浑身无力。
“薄司年,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试试看!”
话落,薄司年大手一扯,秦酒身上的衣服瞬间碎裂。
“跟着他消失一天一夜!秦酒,你够可以的!”
薄司年将人禁锢在身下,冰冷的话语在她耳畔响着。
秦酒双手被她扣在床上,后背的疼痛让她只能弓着身子。
“我只是在程锦这里住了一个晚上而已,这房间也是我个人的。”
“这里还有萧潇的房间,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你是哪一根神经不对,觉得我会跟程锦会做出那种事?”
这男人,到底是哪一根神经不对?
薄司年冷呵了一声,“你当我瞎子吗?”
程锦看她的眼神和看萧潇不一样。
摔落在地上的合影就是最好的证据。
秦酒没说话,只是撇开头,避开与他的触碰。
“秦酒,你以为装傻,就能骗的过我?”
薄司年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