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没有再说话,直接拉过秦酒的手,带她去了客房。
“严老夫人,刚才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薄司年拉着秦酒在沙发处坐下。
“就是严老夫人说的那样,不过后面的事情不对。”
秦酒有些心绪不宁,“先别管这个了,念宝怎么办?”
“小孩子发烧,很正常,家里有佣人,有我妈,还有医生,别担心。”薄司年安抚着她。
“不行,我让安茜叫安澈过去看看。”
秦酒还是不放心,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
“安茜,安澈在淮城吗?”
“念宝病了,让他去一趟御苑。发烧。”
“嗯,好,有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通话结束,秦酒握着手机,一颗心惴惴不安。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薄司年从她手里抽走手机。
“古物被盗,的确是跟泄露行踪有关,但……并不是我主动打听的。”秦酒轻声解释着:“是严非自己说的。”
薄司年听后,下意识的皱眉,“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的行踪?”
“我当时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所以,你现在清楚了?”薄司年试探着询问。
“都过去了。”秦酒岔开话题。
“嗯?”薄司年不悦的拧眉,语气透着几分不快:“过去了?”
“是萧潇告诉我的。”秦酒淡淡开口。
“说了什么?”
“说……也许觉得我长的像姜宝妈咪的不止姜宝一人。”
秦酒说完,腰间肉就被薄司年重重的拧了一把。
所以,严非是对秦酒有念想的?
一想起之前在严宅,他居然让她跟严非单独相处,他心里的不快便瞬间滋生出来。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还要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