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联系我的,而且……不是为了安浩宇么!”
薄司年沉默。
回想起,好像的确是严非先邀的秦酒。
“A国,我们没有人脉,唯一能指的上的也只有严非了。”秦酒解释着。
“下不为例!以后不许再见他!”薄司年厉声警告她。
“但是这只是萧潇的猜测……”秦酒还想解释,见薄司年面色再是阴沉了几分,便没有再多言,识相的闭了嘴。
薄司年低头,指腹摩挲着她空落落的无名指,眉头下意识的皱起。
戒指坏了,他已经让人送去修了。
每次看到她的无名指上没戒指,心里就不痛快。
“你说仿戒指,戒指你会做?”薄司年想起她之前说的话。
秦酒一愣,舔了舔干涩的唇,点点头,“会一点。”
“那就做一对。”
“你的不是在吗?”
“要仿就仿一对,哪有婚戒是单独区分的?”
秦酒无奈点头。
薄司年见状,亲吻上她的额间,“真乖。”
他就喜欢她时不时的顺从模样。
……
隔天。
付家宴会。
秦酒和薄司年的礼服,付老安排了人准备。
移动衣架,两排推入房间。
薄司年随意的挑选了一套,男士礼服大抵都一样。
反观,女士礼服,款式繁多。
薄司年在一旁给秦酒挑选合适的。
“随便挑一件吧,”秦酒在沙发上办公,随意的扫了眼。
薄司年最后给她挑选了有披肩的一套红宝石色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