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薄司年没有回公司。
念宝在他们的卧室里午休。
秦酒惦记着取薄霄的头发之类的,做鉴定。
“你看上去有心事。”薄司年躺在床上,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秦酒从书上抬头,扫了他一眼。
“没有,你疑心病重。”
薄司年起身,走至她旁边坐下,顺手揽过她入怀。
他看了眼她手里的书,是《小王子》。
“没什么好看的。”
男人伸手接过书,随手放下后,又挑选了一本财经杂志给秦酒。
秦酒挑眉看着他,“挺好看的,怎么就不好看了?”
薄司年说:“喜欢一个人不仅要学会负责要用心对待,也要牢牢的握住,不该任其错过。凡事不能只追求一个过程,不求结果,这一点就不对。”
秦酒拧眉,她不敢苟同,但也觉得蛮有道理的。
薄司年凝视着她,从她眼底读出情绪。
“你觉得有道理?”
秦酒回答:“各有各的看法罢了。”
话落,她靠在他怀里,翻阅手里的杂志。
翻看到一半,薄司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逼近她:“那你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要从不同情景的角度来看待,答案不一。”
薄司年低沉诱问:“那……若是说爱情,婚姻之类的呢?”
秦酒坚定的回答:“一样,没有标准答案。”
薄司年嗓音沉了沉:“没有标准答案?”
“嗯。”秦酒她对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人心,是会变的。所以,没有标准答案。”
“会变……”薄司年品味着这两个字,“会变的前提,起码是曾经拥有过,爱过。”
秦酒听后,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点头应和,“嗯哼。”
“那你有爱过的吗?”薄司年趁机套话。
秦酒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目光微闪:“没有,男女情爱太占用精力,更何况,那不过是一种持续时间最多维持十八个月的激素。十八个月一过,便会褪去。”
“十八个月……”
一年半,正好是他们开始之前,领证之后。
男人神情一凛:“你怎么知道是一年半?”
她跟人尝试过?
“网上百度下就能知道。”秦酒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话题,并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