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谁会去百度这个?”薄司年却不依不饶。
“网络词汇而已,你疑心病又开始了。”秦酒合上杂志,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闲来无事的时候,薄先生可以多冲冲浪。”
“嗯?”薄司年捏着她下巴的手倏然一紧,“岔开话题?”
秦酒拨开他的手,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很是认真的说道:“你的疑心病,需要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吗?”
薄司年脸色一滞,“不需要!”
秦酒睨了他一眼,继续看书。
窗外,骄阳正好。
微风拂过,吹动窗外的杨柳枝。
秦酒看着正认真,耳畔响起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这一看才发现,薄司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
她抬脚从一旁勾起薄被,拿过盖在他身上。
目光触及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又看了眼自己的,下意识的伸手缓缓靠近。
两枚戒指近距离相碰,预料中的解卡扣声没响起。
她再次试了试,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咦?
坏了?
明明前不久还能解开的。
她再次试验时,薄司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秦酒对上男人一双半惺忪的睡眼,“吵醒你了……”
薄司年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无名指:“想解开?”
“你整改过了?”秦酒也不回避。
“嗯。”薄司年应声,眸底暗流涌过,“所以别费力了,解不开的。”
秦酒嘴角压了压,敛去眼中的不悦。
薄司年看了出来,并不追究。
“不看书的话,陪我睡一会儿。”说罢,他一把抱起她进了屋。
秦酒被放置在了床上,薄司年搂着她躺下。
她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五味杂陈。
戒指戴或不戴,她无所谓,就是不情愿总被监听跟踪。
“只要你不乱跑,戒指里的跟踪器跟监听器不会随便启动。”薄司年睁开眸子,看着她。
“真的?”她问。
“我没那么变态,有时刻盯着自己老婆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