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增加,让凌桉混沌的脑子,更为清醒一些。
男人居高临下,冷酷的眸子轻扫她。
将她此时的弱态,尽收眼底。
凌桉下意识地,试图揪住一侧遗落的浴巾,颤抖着,匆匆盖在自己的身上。
遮住。
仿佛这么做了,就能够掩盖刚才的事情。
萧戟见状,嗤笑一声。
凌桉对他的声音很敏感,一听见,便立即惶恐地抬起头,生怕他又继续做些什么。
然而。
在男人的眼中,她只瞧见了嘲讽和嫌恶,虽是一闪即逝的,但她还是捕捉到了。
凌桉颤抖的幅度更大了,她哆嗦着,温度太低了,冷的她快要麻木:“你,你可以走,走了吗?”
她一害怕,就会结巴。
但萧戟不知道,他认为凌桉就是个结巴。
他立在客厅中间的位置上,动作矜贵,一点点整理着自己的袖子,举手投足,尽是贵族风范,富态毕露。
“赶我?”萧戟出声。
凌桉低垂着脑袋,一语不发。
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