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从手臂上传来,很快就有了血迹流下来。
凌桉咬的累了,才松口,脱力的躺在床上。
萧戟一只手颤抖,很快背在身后,藏起这些斑驳血迹。
“睡觉了,”萧戟给她将手放在被子上,避开她的伤口,又给她盖上被子,“别害怕,桉桉。”
凌桉又开始呜咽的哭。
“我的小朋友,”萧戟凑过去抱住她,将她的眼泪都亲掉,“怎么又哭鼻子了?”
凌桉无意识的摇摇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我知道你很难受,医生和我说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难受了你就咬我吧,你再哭我要跟着你一起了。”
萧戟说:“你哭起来也很好看,一点都不丑。”
“我等你好,”萧戟继续,“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
“我看了你的笔记本,你计划了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情,很多很多,我都记下了,等你好点了,我带你一起做,好不好?”
萧戟一直安抚她,掌心在她的背上轻抚,磁性的声好听又悦耳。
这一天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萧戟从这之后,基本上时刻都不敢放松,甚至不让凌桉接触任何东西,病房里的盆栽都被萧戟丢出去了,病房焕然一新,空空荡荡,基本上只剩一张床。
他事事亲力亲为,事必躬亲。
凌桉的情绪看起来又比之前好了一点点。
也就只是一点点。
温子墨是当天下午来的,他进来的时候被萧戟挡了,萧戟直白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识相点。”
“我今晚的航班,我爷爷要把我送回国外了,”温子墨低声说,“我只是想和凌桉告个别。”
如果是之前的话,温子墨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可是经过昨晚,他亲眼看见……
因为他的原因,才害得凌桉好像更严重了。
温子墨自责不已,尤其是他看见萧戟胳膊上的牙印子时,他再一次觉得,可能一直多余的那个人,不是萧戟,是他温子墨。
萧戟挑眉:“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我有话和她说。”
“滚。”
“十分钟就好。”
温子墨趁着萧戟要动手前,再一次开口:“你总不希望,我等会儿改变主意,继续赖在这里烦你吧?”
“我只要十分钟就好了,我不会说她妹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