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想赚钱，所以我卖了名字。实际上，他们到底用我的名义做什么，我也……我不知道啊。”斯米颤抖着手臂，他怂地都快哭了，不标准的中文，说得还挺溜，“池少爷，你母亲的事儿，我真不知道。”

沐朝雨看池玉深问这些，也没有插嘴问自己母亲的事儿，只在一旁坐着，耐心等待。

“那我问你，我母亲当时是被什么人邀请去旅游的？！”

池玉深乌黑的瞳光里，不见暖意？

手指入兜，取出了支烟，将它点上。

“白……白……容临！”斯米颤着嗓音，回答得有些无力。

池玉深回来时，自己查探过，的确是白容临陪着母亲邓雨晴，去旅游，入住了那个酒店。

毋庸置疑，白容临就是凶手。

“你可有证据指证她？”池玉深紧跟着反问了一声。

“有，我家的电脑里，有她给我发的资料，还有她给我的汇款单。”斯米说完，突然伸出手来，“我……真地只是喜欢钱，我……真地没有做过别的什么。”

池玉深看着他的怂样，禁不住思量，“难道还有一个以他名义做坏事的人？”

“不可能！”身旁的沐朝雨出声打断，她站起来，目光坚定不移，“绝不可能！你亲口说，你在金城医院工作，我母亲之前就是被你照顾。既然……你是白容临的人，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母亲在哪儿？”

斯米踌躇，脸色苍白，他不安地望着沐朝雨，“池……池太太。我在金城医院工作，但我只是赚钱，并没有做过其他的什么啊。 ”

“还在狡辩，你如果不是因为心虚，怎么见到我就要跑！”沐朝雨看着男人，语声薄凉，“我告诉你，今天无论你说不说实话，明天这个时候，你都别想再安心留在帝都！”

“我……我说，我说。”斯米害怕地五官都扭曲了，他的眼神，更是躲闪不停，“你母亲之前被关在金城医院，她们每天都要给她吃药。”

“什么药？”

斯米想了想，“她们怕我坏事儿，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但是……但是有一次我从门缝看到，你母亲跪在白容临夫人的面前，哭着嚷着要吃药。”

上瘾，莫非？

池玉深看着沐朝雨，心揪地说，“咱们把他交给警察！”

“不行！”沐朝雨不乐意，“我还没有问出结果，怎么能将他交出去？”

斯米抬起两只手，哭诉着说，“我……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池太太，求求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