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说点儿你知道的事儿,我妈被白容临她们转移到了哪里?”
可惜,无论她问什么,她如何发火,对方都是那一句,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四个字让她头疼欲裂。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一般,全身无力。
刚刚还残留的晕眩感,此刻让她更加难受。
池玉深拦住她,“打他没用,交给警察!”
“……”沐朝雨靠着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看这样子,她必须得赶紧将母亲找到才行。
……
白叶赶来,将二人拉上公路,手里夹着根烟。
他本人并不过于沉稳,阴厉的瞳仁里,有一丝倔强和孤傲。
“那人是谁?”
“这个人叫斯米,不过他告诉我,他并没有见过我母亲。”池玉深将烟掐掉,神色寂寂,反应平平,“他应该没有说假话,如果真是他,那未免太简单了。”
“谁告诉你这件事儿?”白叶嚼着烟,盯了斯米一眼,若有所思,“不会又是温玉岚说得吧?”
“没错,是她说的!”池玉深扶着腰,面上闪过一丝痛苦。
白叶拉住他,“怎么了?”他很关心自己这个兄弟,打量他后背一眼,“腰伤又痛了?”
“还好!”池玉深扶着腰站好,望着那边坐在田头,兀自郁闷的沐朝雨,“她手上被划了几口子。我得带她去医院看看!”
也许池玉深自己没有发现,他侧过去的眼神里,温柔似水。
白叶不似陈二悦,心很静,不调侃,“毕竟陪着你追到了这种地步,你是得好好关心关心你太太!”说完,转身,从嘴里拿走烟,目光平和,“对了,顺便检查一下你的伤!”
“嗯。”
“晚上去我那里录个口供!”白叶嘱咐了一声,便进了警车,离开了。
那个叫做斯米的男人被警察带走了,不过听说两脚被砸伤,因此警察陪同,男人也就转到了福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