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贺六知已经打开了病房的门,兀自走了出去。
躺在病床上的白勤安见状,很是幸灾乐祸:“完了,小六爷生气咯。”
盛初禾瞪了白勤安一眼,这才对着贺六知追了上去。
现在是下午时分,医院的人不算太多。贺六知走在过道里,转了好几个弯才停下。
这边已经是院长办公区,长长的过道被笼罩着一层午后的暖光,显出几分静谧。
贺六知倚靠在墙边,俊脸被暗色的窗户影子覆盖,有些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他从口袋中掏出烟和打火机,颇为熟练地点燃一根,抽了一口。
燃烧的香烟被夹在修长的手指间,莫名颓废。
盛初禾忍不住皱了皱眉,到底是缓缓走近他,低声道:“怎么开始抽烟了?”
贺六知骂了句脏话,将手中的香烟捻灭窗台,然后一下子猛得拉过了她,俯身便对着她吻了下去。
盛初禾一时没回神,只觉得唇齿相交的嘴边全都是浓重的烟草气息在弥漫,让她被呛得眼睛通红。
这吻一开始透着浓浓的报复意味,含着发泄的愤怒,用尽力气,可最终却逐渐地绵软下来,逐渐变作潮水似的温柔,一点一点占据她,透出自抑的欲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盛初禾只觉肺部都快被抽干了,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贺六知将她压在墙壁上,在她耳边耳鬓厮磨,一边发狠道:“长能耐了,嗯?”
盛初禾脸色潮红,眉眼也红彤彤的,就像只被受尽欺负的小兔子,她小声道:“我没有。”
贺六知的手又插入她的发丝里,他禁锢着她,俯身对着她的耳垂重重咬了一口:“你们倒是同甘同苦了,感情培养得挺顺利?”
盛初禾瞪他一眼,就像小兔子在发怒:“我才没有。”
贺六知冷冷道:“最好没有,盛初禾。”
贺六知:“以后别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
一边说,一边报复似的撞了撞她。
盛初禾的脸更红了,身体僵硬着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