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远听完曹德的控诉,不由眉头直跳,难道是他故意设局,引自己跳坑?
可是密探明明说人犯就是关在别院,怎么可能找不到呢!那么?他又将人藏在那里?
难道密探己经暴露了身份,反而被人将了一军?
崔文远背负双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一双精明的眼珠子来回闪烁,一时之间,无法判断。
“太尉!现在下官该怎么办?明天估计楚云逸肯定会在乾德殿上闹起来。”
“怕什么?你是奉旨办差,他还能将你怎么了?最多是出点血,跪上一跪,说几句好话,让他消气,就是了。”
“可是!今天他一开口,就要下官赔偿一百万两?”曹德愁眉苦脸。
“一百万两?他怎么不去抢劫?”崔文远怒气冲冲。
“放心吧!朝堂之上,不容他乱来!先回去吧!”
曹德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转身,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太尉大人,下官今天在别院看到了一个妇人,好像是苏然的夫人。”
“什么?”崔文远左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可曾看清楚了?”
曹德迟疑了一下,“下官看着挺像,只要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妇人腹大如鼓,好似怀胎十月。”
“胡说八道!苏然的夫人都己经年过四旬,如何还能怀孕?肯定是你看错了。”崔文远大声斥责。
曹德一想也对,只好低头不语,可是看着真的像!
崔文远挥手斥退了曹德,心中烦躁,他妈的,上次折了一队虎卫精英,据说己经将扬州一干人犯灭口,怎么又冒出扬州人犯被关在别院的消息。
可是曹德带人去了,又竹蓝打水一场空,到底是真的,还是楚云逸故布疑阵,设的陷井?
崔文远现在心中打鼓,一时之间,举棋不定。
翌日,晨雾迷茫,热闹的京城,陆陆续继响起了喧哗的人声,早起的人们为了生活而忙碌不休。
郑氏一夜无眠,早早起床梳洗,换上一身干净的素衣,将诉状贴身藏好,来到隔间,看了一眼尚在沉睡中的一双儿女。